易拉罐儿

岁岁年年 中

年下不逆
勿上升
希望写出了你们心里的武汉兄弟

岁岁年年

3

电话来的很不是时候,刚买了酒正要打开喝的韩宇暗骂扫兴。

不知从哪天起,他已经很久没有接到过别人的电话,前段时间铃声差点把人逼疯,每张嘴开口都是嘲笑和质问,闹得他神经衰弱,头痛欲裂,好在这样的症状在换掉号码后有所缓解,至少每晚伴着酒精还尚可入眠。

知道他新号码的人不多,作为他老师和朋友的谢文科算其中一个。

这个时候打过来,难道是提醒他看上海的初雪吗?

“喂,鸭子……”

“!!!”

“亮亮没给我打过电话啊!卧槽,我完全不知道他要来!”

被捏瘪的易拉罐中液体喷涌而出,淅淅沥沥溅了一地。

“你给他的哪个地址?!”

浑浑噩噩的日子里难得有让他情绪波动的事情,突然大声的喊叫把韩宇的脸憋得通红。

“!!!”

“我上个月刚搬到家!!”现在住酒店。

没等谢文科再说什么,韩宇已经挂断电话,脑门上的青筋一蹦一蹦地,摧残着神经。

他怎么也想不到在临近过年的这个时候,胡浩亮会只身一人来到上海,来找他。

大脑一片空白,韩宇只要想着那个瘦弱内向的小师傅,眼眶就不受控制似的,瞬间湿了。

如果不是急着找到亮亮,他一定大哭一场。

就像受欺负的小孩子见到家长那样,痛痛快快地哭一场。

当然,前提是……

他得先找到自家师傅。

4

上海某小区楼下的亮亮在经历,被门卫告知韩宇上个月已经搬走,手机没电,老胃病犯后,唯一欣慰的一点是……

钱包没丢。

下雪的天气,不少店铺都停止营业,只有小区楼下一个破烂老旧面馆还在勤勤恳恳的招待客人。

因为是周围唯一开张的店家,面馆的生意今天格外兴隆,胡浩亮左右观望,只有在透风的窗户旁还有一个空桌,大概是太冷才没有人坐。

亮亮在空桌坐下,点了一大碗牛肉面。武汉口音的老板娘很客气地先送上来暖身茶,听着是老乡,一去二来又多给了一碟花生米。

胡浩亮笑着道了谢。

凉风从窗缝里透进来,关不严实的老旧窗框发出吱吱呀呀的呻吟。风吹地窗框疼,吹在亮亮身上,更疼。

舞者成年累月堆积的旧伤,都在这一刻反噬回来,啃着筋骨,嚼着血肉,折磨着被过度使用的身体。

疼痛让胡浩亮脸色煞白,吓了来送面的伙计一跳。问他,却只说是老胃病犯,就打发人走。

平复良久的亮亮默默掰开白色的一次性筷子,把仍然温热的面往嘴里塞。

不管什么时候,胡浩亮总不想把弱势的那面暴露给这个世界,无论是出于性格的骄傲,还是一个舞者的自尊。

可是……

真的好疼。

未完待续

故事大概发生在少爷出事的那年
还没有变外向的小师傅来拯救陷入黑暗的小徒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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